听完陆薄言的话,苏简安终于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比她想象中要惊险复杂太多。
为什么陷害陆氏的人是他?
“就因为这个,你坚持离婚?”陆薄言冷笑,“如果你说是,简安,我怕我会掐死你。”
许佑宁即刻噤了声,挂掉电话去打开|房门,穆司爵扫了她一眼:“你刚刚在和谁说话?”
沈越川朝屋内看了一眼,见陆薄言额头上贴着退热贴,被子也盖得妥妥当当,笑了笑:“本来还想叫陈医生过来的,现在不用了。”
她只好用“我不管我不管”这招,语气强硬:“但他确实帮了我的忙!你答应还是不答应?”
在这种地方呆久了,服务生自然懂得方启泽的意思,点头道谢,迅速离开。
洛小夕喝了口空姐端上来的鲜榨果汁,调出苏简安的号码给她打了个电话,说她要走了。
“……”陆薄言半晌没有说话。
苏简安想起早上康瑞城在警察局对她说的话,不安的问,“明天会发生什么?”
因为苏简安在这里。
洛小夕走了这么久,就像消失了一样渺无音讯,大概从来没有联系过苏亦承。
“疯了!?你不能去!”江少恺把苏简安按回座位上,“家属认尸的时候情绪容易激动你又不是不知道,万一他们知道你跟陆薄言的关系,谁敢保证他们不会失控出手打你?”
洛小夕笑了笑,“我爸妈在手术室里的时候我给你打电话,如果是那个时候你对我说这句话,我会很高兴。但现在,你以为我还会稀罕你的帮助吗?”
深夜十一点,芳汀花园。
陆薄言并没有斩钉截铁的告诉她陆氏没有任何违法行为,只是说他有办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