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放下东西跟他走，这才是结束无聊争执的最好办法。

下车前，她严肃的告诫司俊风和程申儿：“查案是我的工作，你们不能参与，谢谢你们送我过来，司俊风，你带着程申儿先回去吧。”

“你承认你们合起来攻击她了。”祁雪纯抓住她话里的意思。

司爷爷的老脸看着是保不住了。

“啪啪！”车身后忽然响起拍裤腿的声音，“着急什么，这小畜生能把我怎么样？”

他的思绪猛地被打断，“申儿，程申儿？”

司俊风和蒋文似乎在客厅里也刚忙完，各种账本堆了满桌。

“我每天都遭投诉，不差你这一个。”祁雪纯不以为然，“按规定，你们需要被拘留72小时，老实点待着，在拘留室里闹事，拘留时间自动延长，每次72小时。“

销售们强忍笑意，嘴唇都抿累了。

程申儿的笑容里掠过一丝尴尬，只能再问：“祁警官，你……”

“我……我不能去吗？”她被他看得，忍不住脸颊发烫。

司俊风不以为然，她信不信，是她的事，他的话已经说完了。

“你会做数学题吗？”祁雪纯悄声问司俊风。

祁雪纯的倔劲也上来了，“就是这样。”

袁子欣接收到他的提醒，只好回答：“我外婆给欧老打了电话之后，欧老说派他儿子先来跟我们见面了解情况，但当天来的人，并不是他的儿子。”

她给他换了一只没放干花的枕头，满满的阳光清爽味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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