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下子兴奋起来，像个激动的小孩子，紧紧抓着陆薄言的衣袖。许佑宁是看着沐沐长大的，这么多年了，她和沐沐还是有一些默契的。

末了，苏简安接着说：“芸芸，宋医生和Henry的原话是，如果不接受手术，越川的情况会越来越糟糕，他剩下的时间……可能也不长了。但是，如果接受手术，越川还有一线生机。”她的声音就像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，哽咽而又破碎，听着让人格外心疼。

一时间，康瑞城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沐沐。“……”沈越川没想到宋季青会反击回来，在心底“靠”了一声，于事无补地挣扎着解释道，“我纠正一下，我以前很多都是逢场作戏。”

哪怕康瑞城可以看着许佑宁受尽折磨，他也无法拒绝沐沐，他闭了一下眼睛，最终还是对电话彼端的方恒说：“准备一下，我叫人去医院接你。”进了住院大楼，整栋楼空旷得几乎有回声。

很多时候，哪怕他一时被这个小丫头唬住了，不用过多久，他也可以像刚才一样看穿她。许佑宁身在龙潭虎穴，他不希望她出任何意外。

萧芸芸的表情严肃起来，目光如炬的看着萧国山，措辞直接而又犀利：“爸爸，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？”阿金也没有彻底道破，只是若有所指的说：“因为你们是同一类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