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很感慨，也很难过，发生这么大的事，程申儿竟然对她只字未提。

穆司野听着她这话实在不对劲，她这话像是在说颜启，又像在说他。

他大概会说，为一个已消失在她记忆中的男人这么做，不值得，或者说得更难听，搭上莱昂以为能活下去诸如此类。

祁雪纯没想到，注射狂犬疫苗竟然有点疼。

“你觉得我不能把它保管好？”她问。

“咳咳……”烫到了。

“你……干嘛……”

“我要赶飞机了，”他不舍的在她唇上啄吻，“你等我回来。”

“开车。”司俊风吩咐。

“司俊风惹麻烦了，路子也惹麻烦了，都被带去问话了。”韩目棠走进来，手里拿着听诊器等检查设备。

“如果祁雪纯接近司俊风是有目的的，把他们俩分开，她的目的不就达不到了？”程申儿回答。

而且行礼的时间已到，她根本来不及问些什么。

她诧异的圆睁美目，使劲点头。

她在医院观察了一天，出院时精力已恢复了不少。

他真能不管说什么，都扯到这个话题上来。

冯佳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