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情里最难过的事，莫过于你想补偿，想重头来过时，才发现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吧。“我要保护我自己。”

祁雪纯略微挑唇：“你跟鲁蓝说一声，我来过了。”司妈轻声一叹：“他的惊魂症还没减轻？”

他现在，就十分平静，平静得看不到脸上一根纹路。见穆司神没有理自己，络腮胡子语气中多了几分不耐烦。

尽管姜心白只转头看了两三秒，但对她来说，时间已经足够。“趁热吃。”司俊风招呼她。

她先去洗手间整理一番，理掉了身上的血腥味，才回到桌边，一口气将半凉的黑咖啡喝掉。祁雪纯把事情跟她简单说了一遍。

同学们都不认识他，小声议论着他的身份。关教授脸色微变，“这个……我不知道，他不会什么事都跟我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