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开玩笑？好笑吗？好笑吗？是不是别人不发脾气，你就当别人是傻子啊。”“对。”

“好，我去换身衣服，马上回来。”苏雪莉发出一声清脆的冷笑：“警察来之前，你说我能不能先干掉他，再干掉你们两个？”

“她退学了。”杜萌在一旁气得眼睛都直了，“她懂什么？她吃过吗？她就点。”

“再见。”“颜启，为什么？你为什么要这么做？”

但这个折痕所在的位置比较低。杜萌这时走了过来，她坐到了颜雪薇的对面，“我们三个人多无聊，一会儿还有几个朋友来。”

他缓缓闭上眼睛，嘴中喃喃叫着“高薇”的名字。他内心一阵苦笑，时间果然会改变一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