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人三十出头吧，体型很壮，头发只有一寸不到，右耳上方到眉骨处，有一条褐色的长疤。

她不禁浑身一怔。

“我和严小姐是朋友。”吴瑞安冲严妍笑笑，又对兰总说道。

但她仍然摇头，“不管怎么说，我不能拿你的钱，没办法了，我把房子卖了。”

“你现在就去做你的事，我给你当助手，”她接着说，“有些地方你不方便的，我可以用警察身份帮你。”

“吴瑞安喝的加料酒怎么说？”严妍问。

“严小姐比电视上更漂亮，”老板娘夸赞，“我这里有一件婚纱，特别适合严小姐。”

刚才说的所谓的“推销人员”是谁，这才是答案吧。

“学长读书的时候很努力的，”祁雪纯轻叹，“我认识他那会儿，他满脑子装的，都是怎么将程家的生意做得更大。”

她指着旁边一条黑色一字肩小礼服，“我的头发就这样，不需要改动。”

“他去出差了，”严妍摇头：“这件事暂时不要跟他说。”

“贾小姐跟我说，她的一生都毁在程皓玟手里，她失踪了那么久，怎么又会出现在这里……”严妍实在想不明白，“她既然逃脱了程皓玟，恢复了自由身，为什么也不跟我联系……”

他明白严妍的好奇。

“咳咳！”几声轻咳打断了便衣的话。

“你为什么动椅子？”白唐问。

助手接着又说：“走廊里也没有装监控……由此可见，凶手对程家的情况非常熟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