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不正常的是,他开始时不时的想起洛小夕。
苏简安后知后觉的发现,好像这几个月的生理期都没有那么痛了。
苏简安终于稍稍放心,说:“你要不要去沙发上躺一会儿?”
她扶着路边的小树下山,但脚上的布鞋并没有防滑功能,她时不时就会滑倒。
事情太突然了,而且……如果毫无缘由,苏简安不会这么轻易就向陆薄言提出离婚。
这时,车子拐弯,东子笑着指了指车窗外:“我们昨天就是在这儿把那小子处理了。哟,条zi果然发现了嘛。”
但这戏是她开的头,哭着也要演完的是不是?
被盯上的苏简安毫无知觉,正在三清镇的招待所里整理着行李。
“我只是还没想好。”陆薄言缓缓的说,“我没想到你会去,没想好怎么和你打招呼,没想好怎么面对你,所以我才会走。”
她赌气的用了一款无香味的沐浴露,像搓衣服一样狠狠的把自己洗了一遍,陆薄言居然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,埋首到她的肩颈间嗅了嗅,不满的蹙起眉头。
苏简安一边在心里吐槽陆薄言霸道,一边却又受用无比,“但是,下辈子你不要再找人偷拍我了,万一我把人当色|狼怎么办?”
“哦?”苏亦承好整以暇的勾起唇角,“那你说说,我现在在想什么。”
“我什么都还没说,你急什么?”陆薄言眸底的笑意渐渐变成了愉悦。
接近零点的时候,黑色的轿车停在了别墅门前,陆薄言推开车门进屋,偌大的房子静寂寂的,虽然有家具、有价值不菲的装饰品,可他还是觉得空旷。
屋内的人是谁,不言而喻。